好。”
褚延笑了笑,又说了两句,最后才把电话挂断。
没多久,沈宗钺把车子停在了医院的露天停车场。
褚延办理好就诊卡后,就挂了一个耳鼻喉科,昨晚沈宗明那一巴掌扇得特别重,脸虽然消肿了很多,但耳朵还嗡嗡嗡地响,隐隐作痛,他担心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被沈宗明扇坏了。
陪着褚延等号的沈宗钺也沉这一张脸,拿着手机点来点去,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牌号的人挺多,在褚延面前还有十多个人,他担心会耽误沈宗钺的时间,便对沈宗钺说:“要不你先开车回去吧,等看完耳朵后,我再自己打车回去。”
沈宗钺说:“没关系,我等你。”他看着褚延被扇的那半边脸,又问道:“你的耳朵疼么?还听得见么?”
褚延回答:“隐隐作痛,听得见,但不是很清楚,另外一边就没事儿。”叹了一口气,褚延又说:“不过我觉得既然能听得见,问题应该不大。”
“先给医生看了再说,有可能是鼓膜穿孔了。”他刚刚问了学医的同学,说是如果重打耳光的话,会是外界气压迅速变化,从而造成外耳道气压增大,耳内压力与外耳道相比会形成负压,导致鼓膜破裂,如果不严重的话,一般三四周就会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