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癸的眼睛,“不是喜欢。”
白癸皱眉。
娄苍眉眼间多了些笑意,又带了一丝隐约的愁绪。
——是刻进骨血的触不可及。
可最终娄苍什么都没说。
白癸也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娄苍,将手用力抽出来,“如果你是在故意开玩笑,仅此一次。”
娄苍眸子微微一动,“不是。”
白癸冷笑,“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算太长,你毫无预兆的说这些话,连个理由都说不出来,你难道不是在开玩笑?”
“小十。”娄苍看着白癸,微微低头,“我的确说不出理由,但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娄苍伸出手,指着白癸的胸口,目光中情绪翻涌,“你难道就没有一瞬间,有过别的想法吗?”
白癸一愣,猛地拍开娄苍的手。
娄苍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抹清浅的笑,“你看,既然如此,那还需要理由吗?”
白癸瞪着娄苍,咬牙切齿,“娄苍!”
娄苍笑着,“嗯,我在。”
白癸深吸一口气,“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跟我开玩笑。”
“小十……”娄苍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了白癸唇上,“我也说了,我从未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