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些吧。”
阿渊沉着脸,干了杯中的酒。
台上的那人已经抱着琴,盘腿坐下了,指尖抚琴,乐声流淌而出。
白癸听了一会儿,忽的一皱眉,“可惜了。”
技巧虽高明,却毫无打动人心之处。
一首春心醉,倒像成了灭春心的丧曲一般。
这人弹了一曲,就又面无表情的抱起琴,退了下去。
场上出现了起哄的声音。
白癸眼尖的看见场上有几个人偷偷将老鸨叫了过去,老鸨满脸谄媚的笑意,眼中泛着精光。
白癸感慨,“这老鸨也太会做生意了。”
场上不少人都看中了这花魁弟弟,想要出价,可出的价格却只有老鸨知道,那便相当于,最终卖出多少,全然取决于老鸨。
白癸撑着下巴,眼中多了一丝笑意,敲了敲桌面,那边老鸨果然看了过来,看向白癸,“小少爷,有何吩咐?”
“刚才台上弹曲儿的人,出价多少?”
老鸨眼睛一亮,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数。
白癸挑眉,看向老鸨,“在这基础上,我加一百两。”
老鸨一愣,瞬间笑了起来,可又死死的压着唇角,导致她脸上笑意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