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癸看向清奴手中抱着的梅花,顿了顿,“多谢。”
清奴笑了笑,“公子客气了,只要是公子想要的,我的主人一定会帮您取来。”
云娘看了一眼清奴,往前一步,“多谢清奴姑娘和斥虞公子的照顾,不知道这些日子,仪昌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清奴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姑娘怎么这么问?可是发生了什么?”
云娘面色不变,“不,只是我随口一问罢了,倒是失礼了。”
清奴笑着,“那奴就先告退了。”
清奴很快就离开了,云娘脸色却有些沉重。
白癸看向放在一旁的梅花,同样若有所思。
这几个月,他的身边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甚至于平静到了极点,也从未有人过来打扰过他,甚至从来没有人过来讥讽过他这个质子。
但这样的平静,恰巧就是最大的异常。
从他来到东笙,他没有面见王,便直接住到了这个地方,也从未见过东笙的其他公子。
他像是被故意隔绝了消息。
而东笙王宫里的一切,都显得十分的——诡异。
白癸敲了敲花瓶,云娘了然,和阿唤一起走到了内间。
三人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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