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单闲聊，苏弱水信他才怪。
脸上笑容不变，苏弱水的话中，已经下起了逐客令。
除了必要的接触外，苏弱水并不是一个喜欢和官家打交道的人。
“既然苏总赶时间，那我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
“我想问一问，柳家药厂生产的清血祛毒丹配方，是不是由贵集团提供的？”
苏弱水连逐客令都下了，柳十三也不继续伪装了。
来这里之前，他虽然让人对苏氏集团做了一些调查。
可结果，并不是多么让人满意。
因为他根本查不出丝毫的纰漏，所有的收购并入，都是自愿合法的，根本没有任何的把柄可以去抓。
但越是正常，他就感觉不正常，尤其是柳家的并入时间，实在是不太正常啊。
“不是！”
苏弱水回到的干脆利落，简单直接。
这个回答，连思考都不用，因为她是实话实说。
清血祛毒丹的配方，和苏氏集团本来就没有关系，那是纪扬个人对柳然的报酬而已。
“不是？那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柳家药厂凭借清血祛毒丹，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为何要把所有资产并入苏氏集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