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办那事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相敬如宾，对彼此过分的礼貌和尊重。
像现在这样，被贺慕言如此直白的索取和依赖，真的是破天荒头一回。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啊。
贺慕言身上的味道和酒气掺杂在一起，又被他们彼此的体温蒸腾着，慢慢的好像发酵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的气味，好闻的很，即使宋离没喝酒好像也有些目眩神迷了。
胸腔里躁动的厉害，难耐的在贺慕言怀里蹭蹭。
贺慕言的下巴抵在他头发上，垂着眼睫，声音低沉醇厚，听起来好像随时要睡着了：“怎么了？”
宋离稍稍仰头，刚好撞进他垂下来的眼眸，心里微微一动，不好意思的笑笑：“你抱得好紧，有点热。”
贺慕言闻言也没有把手松开，手指捏起他的下巴，拇指蹭着他的嘴唇。
“好红……”
“啊？”宋离反应一会才明白他说的应该是自己的嘴唇，他就这个样，一紧张就容易脸红，不仅脸红，脖子也会红，就连唇色也会比平时加重许多，跟个小孩子一样，脸皮子太薄。
不好意思的用牙齿咬住下唇：“我，我就这个毛病，脸一红哪都红，我……”
贺慕言盯着他不停张张合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