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李修已经把东西都放在了后备箱，回他一个笑容。
“老板，宋先生，请上车吧。”
贺慕言带着宋离坐在后排，宋离好像很紧张，一路上贺慕言跟他说话，他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回答的很敷衍。
贺慕言看他这样，伸手握住他的手，却摸到了一层濡湿的细汗。
贺慕言捏捏他的手心：“离离。”
宋离抬头看他，脸色有些难看：“贺慕言，他们真的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贺慕言叹口气，低头亲亲他的额头：“不会，宋离，我不会安慰人，但你是老师，有句话你应该比我更经常听到，存在即合理，是吗。”
宋离靠在他怀里，长呼出一口气，半晌后才轻笑一下：“是啊。”
虽然贺总说得这句至理名言很没有情趣，但不得不说，真的在这种时候给了宋离很大的心理开脱。
到了医院贺慕言没有带他去科室，而是直接去了一个独立的大房间，里面什么仪器设施都很齐全，这整层楼都很安静，很少看到有其他患者或是医护人员走动，应该是特意给一些有特殊需求的患者安排的。
看不到那么多人，宋离心里也没那么紧张了，仰头看贺慕言：“一会要怎么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