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的干干净净,他还好好的拍戏赚钱。我看就是他故意装死,不肯出力,他要是真这样,咱们就撕破脸,把他的事抖落出去。”温习喝了酒,满脸通红,酒气上头,越说火气越大。
“诶呦,我的祖宗诶,您是不想在思华混了是不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经纪人恨不得上前捂住他的嘴。
温习愣了愣,反过来指责经纪人,“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手上接了新人了?我的事你一点也不上心,怎么?想把我一脚踢开?”
经纪人好说歹说劝了半天,才算把温习劝回房间休息。
关上房门给沈新语打了个电话。
却不知道,刚刚撒酒疯昏昏沉沉的温习这会儿正赤着脚站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听他说话。
交谈声渐行渐远,温习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恶毒。
他最信任的经纪人竟然伙同多年的老朋友沈新语,他们在背后密谋什么?为什么不肯帮他?
温习的心里没有什么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的理念,以他的角度来想,满脑子都是朋友的背叛,心里怒气滔天,但是他知道质问没有用,沈新语根本不接自己的电话,转头却跟经纪人聊得正欢,而他只是一个被他利用的棋子。
经纪人走出小区,外面已经有狗仔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