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匪们站在绿洲与草地的边缘,灰扑扑的脸颊上洋溢着着魔般难以言表的喜悦之情。
这种宛如集体入魔一样的场景,直到差不多度过易感期的林池捧着热水边啜饮边过来检查第一批种下的草地成果时,才被勉强打断。
林池:“你们就在这干看着草籽成熟掉地上?”
“马上就收!马上就收!”
土匪们脊背一寒,立刻屁颠屁颠地做鸟兽散,之前或许是演戏是求生欲是迫不得已,但是现在他们这群打小就滚在黄沙里长大,连绿洲都只见过可怜的一小片一小片的人则是有点油然而生的认真了。
如果不是一点都看不到希望,没有人会愿意完全放弃自己随波逐流地去做一具没心没肺的行尸走肉。
白兰度怀里揣着温热的牛奶味营养液过来找林池。
林池接过营养液,抿了一小口。
他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惯于牛奶味营养液的味道,连味觉都已经学会自己扭曲麻痹自己,可还是坚持要吃热的,绝不喝冷营养液。
白兰度看着新草地与黄沙之间多达百余人的土匪队伍,忽然间意识到了林池想做什么。
他想要在这里,聚集起一支对抗未来可能存在的养蛊养出来的残忍星盗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