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学,虽然很多人以为是我做的,但怎么想也是为我出了口恶气,怪你我没理;方叙的黑料应该是有你插手,但他人品不好又善嫉,被黑成什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他每说一句,姜弋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一分。上次虞双也不过是警告了一下而已,这次他就这么挑明了说出来,姜弋总觉得有什么不受控制。
    这里除了他们以外没有一个人,风也很轻,只有水流声在打破寂静。
    哪怕注视虞双这么久,姜弋也从未见过他这样的反应。
    看似平静,实则疯狂,陌生得很。
    虞双眼底翻涌着可怕的风暴,他轻声说:“姜弋,我说过,有的事情我一清二楚。”
    恐怕从来没人见过暴怒的虞双——除了虞双他爹。
    但他爹毕竟阅历丰富,虞双再怎么怒都能对付,姜弋却不一样。
    姜弋忽然明白虞双今天找他恐怕是有别的原因,恐惧最终占了上风,他转身就想离开,虞双拉着他的手腕来了个擒拿,动作粗暴得让姜弋痛呼出声。
    一点不带怜惜的,虞双把他推着摁在木栏杆上,姜弋近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栏杆,面对汹涌的水流脸色发白。
    虞双用力按了一下他的背部,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翻过栏杆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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