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达娜厄,被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不同的是,她是被她的父亲囚禁,而你自己困住了自己。”
简乔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
这些话直指他病态内心的桎梏。
雷哲伸出手臂,把简乔困在房门与自己的胸膛之间。
他垂眸注视着这个微微显露仓皇的人,缓缓说道:“还记得吗?你说我是你的光明。”
简乔被好友太过灼热的目光烫得耳尖发红,心绪紊乱。
“记,记得。”他伸出手抵住好友强壮而又极具压迫感的胸膛。
雷哲轻声笑了,嗓音变得更为沙哑:“我的确想做你的光明,可这束光明就像照射在达娜厄身上的那束光一样,是带着爱欲的。正如宙斯对达娜厄的所作所为,我也想对你做同样的事。我想把你里里外外都照透,明白吗?画这幅画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爱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滚烫的鼻息一股一股喷洒在简乔震惊的脸上。
简乔双目圆睁,僵在原地。
这些温度过于滚烫的话语烧得他头晕脑胀。
“我爱你,”雷哲附在简乔耳边,喘息着说道:“也想做爱你的事。”
他极富侵略性的身体完完全全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