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宴颤了一下。他实在是怕了,再折腾下去,腺体都要被咬出一个洞。
陈厄没再欺负他。Alpha手指温度偏低,碰到悬在庄宴腺体旁的项链扣,两下把它解开。金属链子一下子被抽走,他没吭声。
额头滚烫,庄宴艰难地想了想。
Alpha易感期好像是可以这样,只要过了最难熬的前几天,随身沾有Omega气息的物品,也能扛过去。
可是之前冒牌货还在的时候,陈厄从没这样做过。
陈厄将项链放进胸前的口袋,扣好松开的袖口,整理衣领。联邦的军装是深蓝色的,线条笔挺,偏偏有几个地方被压出了褶皱。
Alpha神色冷淡,也没打算处理好。
气氛沉默下来。
陈厄视线扫过去。庄宴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灯光落在脸上,脸颊和嘴唇都没什么血色。
唯独瓷白的后颈上,落着一片暧昧的红痕。明显是被人吮出来的,可是庄宴自己却看不见。
陈厄说:“走了。”
庄宴轻轻地嗯了声。
陈厄踏着军靴,大步走出去,把门给关上。庄宴松了一口气,疲惫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Alpha信息素侵略性太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