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得像出鞘的刀锋。
“我载你。”
庄宴沉默半秒,回头指指自己的车:“我开车过来的。”
陈厄嗤地笑了:“那你设置一下自动驾驶,让它自己回去。会吗?不会我教你。”
“……”
后来还是上了陈厄的车。庄宴伸手拉安全带,觉得自己仿佛跟一只凶猛的野兽,关在了同一个笼子里。
陈厄锁好门,倒没启动发动机。在静默中,他伸手碰了碰庄宴的后颈。
那片地方已经被贴住了。庄宴瑟缩一下,感觉到膏药贴被慢慢地撕下来。陈厄指尖滚烫,戳着后颈脆弱的皮肤。
丹桂香气倾泻。
“陈厄,”庄宴说,“我这两天有一个马上要交的作业。”
陈厄嗯了一声,俯身凑过去解开安全带,把庄宴按在车窗边。
Omega骨架细瘦,根本挣脱不开太过强硬的桎梏。前额贴着冰凉的车窗,后颈的热度越来越近,庄宴声音也开始抖。
“……这门课很重要,真的。”
这一次的接触很轻,比起临时标记,更像是亲吻落在皮肤上。
庄宴简直在发颤,几乎没力气撑住自己。
陈厄顿了一下,语调冷淡:“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