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冰:“庄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冒牌货挑衅一般,弯唇笑着说:“喂,残废,你这是在吃醋吗?”
“你还不配。”
陈厄军靴踩在饰品上,他又说:“我不喜欢自己碰过的Omega染上别的Alpha的味道。”
“你管得着?”
陈厄眼神漆黑桀骜。
他这种人,在战争年代是刀,锋利冷酷所向披靡。和平年代却像一条疯狗,就该锁在笼子里。
“我是没时间管,”他说,“但我有钱,也认识些人脉。会安排他们每天看着你的,庄宴你记住,这不可能再有下一次。”
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陈厄却没太理会冒牌货的鱼塘。只有少数几次,在差点跟别人成功发展出标记与被标记的关系之前,冒牌货直接被强行带走。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后来冒牌货干脆转行,专注养鱼,单撩不动手。
但相应的,陈厄也越发冷漠。
只有每年易感期,他才跟冒牌货见一两次面。纯粹是为了解决信息素暴动的问题,除此之外,甚至不愿意多给冒牌货一个眼神。
……
短短几天里,庄宴与陈厄见面的次数,已经超过去年一整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