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那他呢?”
庄宴茫然:“我不知道。”
他就算再钝感,也能察觉出来。陈厄有时是真心实意地流露出厌恶——也许还顺带厌恶着这种被永久标记,无法抵抗庄宴Omega信息素的处境。
可是偶尔又出乎预料地温和,眼神中仿佛是压抑着什么。
就像之前上药的夜晚,和今天刚出门的时候。陈厄瞳仁漆黑沉湛,连光也照不进去。
“……太复杂了。”秦和瑜说。
庄宴点头,太复杂了。
叹气出现人传人现象,秦和瑜忧郁地说:“算了,我这种初恋就碰到渣男的废物,在这方面也帮不上什么……说起来,他会强迫你做那种,比较过分的事情?”
庄宴想了想:“不会吧。”
陈厄在这方面应该是有洁癖。
就算当初冒牌货下药,除了咬腺体汲取信息素之外,他其实没对庄宴做别的什么。
那时牙印深深地陷进后颈,庄宴还依稀记得他克制压抑的呼吸,和滴在自己肩上的滚烫的汗。
秦和瑜认真地看着庄宴:“记得保护好自己!”
“……”
“有需要的话可以问我……我就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