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带着镣铐跳舞来形容了。
这甚至到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程度。
庄宴把笔捏在手中,一脸严肃地再重复看了两三遍资料。
等等。
他忽然注意到,校长的名字有些眼熟。好像是自己被夺舍的几年里,一个受过联邦表彰的优秀教师。
学校的地理位置很偏,在经济条件不怎么好的波江星域。
庄宴指尖微微顿住。
那片星域,这是陈厄转学来中央星之前,跟早逝的母亲居住过的地方。
庄宴其实没去过那里,但小学时候,同年级或者大几届的其他小孩,都喜欢拿这个来取笑陈厄。
有的是陈燃怂恿放纵的,有的纯粹是跟风。
小孩子的世界其实简单而残酷,成长环境不一样,都能成为霸凌的理由。
那时候陈燃傲慢极了,他不明着欺凌陈厄,因为掉价。但他从没掩饰过自己对同父异母的兄长的轻视。
“看陈厄那样,明显就是被他妈教出来的乡下人。”
那都是非常久远的往事。庄宴依稀记得那年自己还很小,放学之后被哥哥牵着手带回家。
他闷闷说:“我觉得那群人不该这样。”
少年庄晋语调懒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