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又被退了回来,秦和瑜回复:“庄宴,你语气怎么傻成这样。”
庄宴怔了一下。
秦和瑜的灵魂三问弹出来:“是忘了那谁的生日吗?有这么严重?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从负责式交往进展到谈恋爱了啊?”
“………………”
庄宴飞快地回了一句:“没有。”
单方面的,而且不怎么确定的奇怪心情,能算恋爱吗?不能吧。
“下次再说吧,我先睡觉。”
打完这几个字,庄宴把脸埋在枕头里,飞快地开启免打扰模式。
深呼吸。
只要不戳破,就能保持现状。
——少年期的喜欢像是踩在冰面上,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怕会碎。
也怕让自M心率变乱的那个人,会不会怀着完全不一样的心情。
换回来的项链在裤子口袋里,庄宴下床走过去,把它翻出来。
金属链子被空调吹凉了,悬在指尖晃晃悠悠。庄宴把它跟陈厄送的另一条小行星项链放一起,关灯睡觉。
屋子顿时暗下来,在半梦半醒间,庄宴忽然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为什么陈厄不肯自M去放烟花。
两个人,这么静僻的地方。虽然焰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