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
可以打造一只纯金的脚铐,用链子把庄宴锁在床头。既然他现在这么会讨好,那就讨好一辈子。
别人学会表达喜欢的年龄,陈厄先学会的却是克制与憎恶。
从此以后的人生道路都是孤独地走,跌跌撞撞头破血流。现在他所拥有的一切地位、尊严甚至旁人的畏惧,都是从边境的尸山血海中搏出来的。
“庄宴,”他声音压抑,“我不要你讨好我。”
只要你别骗我。
他的手指还放在庄宴唇上。Omega没挣扎,也没动。庄宴眼眸里倒映着月光,而月亮骗不了人。
像是被蛊惑一样,陈厄把手放下来。
那时风声很静,空气中有丹桂的淡香,是庄宴信息素的味道。
陈厄带着醉意,慢慢地挺直腰背。礼服上的绶带晃起来,金属配件碰撞出细碎的声音。
庄宴身体前倾。
快要碰到的时候,光脑忽然响了。
铃声把这一幕撞碎。庄宴受惊似的怔了一下,睫毛轻颤。
荧幕上的光亮得刺眼,陈厄扫了一眼,酒意顿时散去。
他站起身,按下接听键,略带烦躁地开口问:“什么事?”
“——边境有异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