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那段时间,也没碰到过这样一个人。
明洲又晃了一下,用力抓住庄宴的手臂。他简直把大半体重都压了上去,庄宴皱起眉。
“讨厌你还需要理由吗,你在装什么,庄宴?
“你最近很安静嘛,难不成是想改错,想变得跟以前不一样?”
明洲在庄宴耳边低语,说出来的话轻得仿佛一阵风:“可你不还是这样,跟一滩烂泥似的。你看庄晋理你了吗,嗯?或者陈厄已经不讨厌你了?
“对了,还有宁院士,她有没有放下工作,多看你一眼?”
酒精让大脑反应变慢,两三秒后,庄宴才慢慢意识到明洲在说什么。
然后感到愤怒。
明洲咯咯笑起来:“我说庄宴啊,你这辈子还能好到哪儿去——”
一杯酒泼过来。
冰凉的,火辣辣的水浇了满脸,明洲眼睛都被刺红了。
他抹了一把面颊,仰起头。
庄宴又喝完一杯,把空杯子放在明洲眼前,晃了一下。
“还拼吗?不拼就闭嘴。”
明洲茫然了片刻,然后闷声笑了。他摇摇晃晃地要去拿酒,但手总是从杯子上方拨过去。
庄宴把他推开,示意那群狐朋狗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