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次在厨房里,把袖子挽起来洗手。陈厄目光落上去,半晌,转身去把医药箱拿了过来。
陈厄把庄宴手上的水擦干,然后蹙着眉,用粗糙的指尖把药膏在淤青处揉开。
一开始揉得还是很重,庄宴忍不住缩了一下。陈厄这才慢慢地,试着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力度。
他说:“我也不太会。”
不太会好好照顾一个Omega。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庄宴说。
落在手腕上的药膏被陈厄的体温捂烫了,他又要脸红起来。
等手腕一上完药,庄宴连忙缩起双手。
但陈厄眉眼间还带着不悦的意味,他问:“手臂上还有吗?”
庄宴摇头。
“我看一眼。”
庄宴皮肤薄,脸颊上一有血色就很明显。琥珀色的瞳仁湿润,他窘迫地又摇了摇头。
陈厄态度依然很坚定,非要亲自检查。
庄宴耳垂都开始烧,只好凑过去,很轻地吻了一下他的侧脸。
Alpha连呼吸也滞涩了。
他眉心稍微舒展,表情却像是不知所措的茫然。
多奇怪,陈厄自己亲的时候强硬得不行,气势凶狠仿佛是要把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