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不自然地说:“不危险。”
“真的?”
“嗯,都是以前留的。”
庄宴不说话了,他的目光很柔软。这回窘迫不敢看的人,反倒成了陈厄自己。
他凶巴巴地让庄宴闭上眼睛,然后凶巴巴地亲过去,连接吻也这么色厉内荏。
Omega喘得很厉害的时候,陈厄按着庄宴的后颈,低哑地说了句。
“小宴,想永久标记你。”
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只在庄宴的唇上咬出一点不太明显的小伤。
陈厄呼吸粗重,慢慢退了两三步,在门边整理被弄乱的衣摆和袖口。
他说:“你休息下,我去工作。”
庄宴茫然嗯了一声。
陈厄走出去,又把门关上。
房间沉寂下来,只有浅浅的酒味,侵略性很强,让庄宴耳垂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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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前往开普敦星的旅程,终于无波无澜,一路顺利。
陈厄把庄宴送到酒店门口。秦和瑜像一个望夫石似的,站在外头,捧着庄宴的光脑,热泪盈眶地迎接他。
庄宴一下车,就被同学们团团簇拥住。
“没事吧小宴?”
“听说那群人还持枪,你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