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了。
陈厄说:“反正过两天就好了。”
他伸出一只手,等庄宴把药片给回自己,然后像前几天一样,又乖又听话地靠过来。
庄宴反倒避让了一下,垂下眼睛。
陈厄脸色苍白,嘴唇干燥起皮。他脊背僵着,忽然意识到庄宴其实是在生气。
“小宴。”他压抑着不安与焦躁,低低地喊。
半天,庄宴才抬起头,眼圈发红。
陈厄心往下沉,做好了面对失望与责备的心理准备。
就像小时候,一旦生了病,或者吃错东西过敏。谢如芸忙不过来,就劈头盖脸地训斥他像个废物似的,总给自己添麻烦。
到了陈家也一样,陈鸿飞与卞薇向来懒得费心。
后来去边境战场,那是更加残酷而严苛的环境。在敌人面前露怯,会死。
陈厄被生活教化得强硬坚忍,连影子映在墙上,都要显露出一副张牙舞爪的凶相。
可是庄宴眼眸湿漉漉的,像下雨前的天空。他这样又漂亮脾气又好的Omega,就连生气也是温和的。
“陈厄,你痛不痛?”
第47章 高能预警期
陈厄茫然了一瞬,喉咙发哑。
“还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