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宴说:“我在宿舍等你。”
“嗯。”
可是通话一直没挂断,庄宴甚至能听到陈厄启动悬浮车的声音。
Alpha说:“小宴,有什么事情就喊我,我听着。”
“好。”庄宴说。
庄宴蜷缩在沙发里,明明天气很热,身上也不觉得冷,但是颤抖怎么也停不下来。
紊乱的信息素让人像要快了一样难受。
后来他咬着自己的指尖,忍耐不住地,发出了很轻的哼鸣。
“小宴。”陈厄在耳边说。
“我没事。”
但还是不舒服极了,庄宴甚至想,之前陈厄被下药强制标记的时候,也……也这么难熬吗?
怪不得他想过切除腺体。
还好最后没切,不然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庄宴把枕头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窝在沙发上,脊背弓着等Alpha过来。
不知道多久。
午后的气温逐渐没那么热了,可他还在发抖,连冷汗都浸着丹桂香。
门外终于传出了铃声。
庄宴挣扎着站起来,抱着枕头透过摄像头,看外面的人是谁。
“小宴,过来开门。”陈厄在通话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