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太会说,那就多亲几次。反正庄宴又软又烫,甜得像一块糖。
陈厄控制不住自己,半天才把人放开。
庄宴甚至被咬破了,怔怔地伸手碰了一下唇上的伤处。
却没生气,他仰起头,又很乖地开口:“以后我可以每天都说给你听。”
仿佛被高热和酒味信息素烹傻了似的,漂亮少年眼睛溜圆,讲着直白热烈的情话。
陈厄低低地嗯了声,心脏酸软得像是被泡开了一样。
“小宴。”陈厄喊。
可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再蹭蹭庄宴的脸,轻碰Omega的耳垂。
希望一直被庄宴喜欢下去。
但是又觉得,现在就已经足够。
像他这样的人,从幼时到现在,连被喜欢的经历都很贫瘠。所以只要获得一点点,都觉得非常珍贵。
他不自然地说:“等下我带你去洗澡。”
“嗯。”
“睡前再帮你一回。”
“……”
可是说好的帮庄宴,竟然变成了互相帮助。
因为庄宴虽然体温很高,但依然凭着直觉敏锐地发现,每当自己说一句喜欢,陈厄就会放下一点戒备。
再多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