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而且又是以前从没做过的事,所以不敢主动提。
而陈厄竟然也一直忍了下来,只是克制地为庄宴提供信息素。
庄宴从没真正见过他失态的模样——就算是在之前的夜晚,陈厄也不过蹙着眉心,喉结上下滚动。完事了才来亲一亲庄宴,只是喘得很厉害。
后来庄宴问他为什么。
陈厄垂眼解释说:“小宴,我不想让你家人觉得,你在我这会被占便宜,或者受委屈。”
毕竟是少年时期就想捧在手心上的Omega,他宁可摆出过度珍重的态度,也不敢唐突。
可是偶尔,庄宴忍不住想,那陈厄自己呢,他这样觉得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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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X大的附近有一些特警来回游荡,身上配着武器,三三两两地要求学生配合接受调查。
那时明洲正处于停学阶段,却又不想回家。他在校园外租了一间房子,每天吊儿郎当地跟狐朋狗友鬼混。
听到这消息,他愣了一会儿,打游戏的手微微顿住,转头问:
“你们谁最近又惹出大事了吗?”
旁边的小年轻纷纷摇头。
有人壮着胆子说:“就黄毛上次惹了庄宴,现在还被关着。”
他不敢明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