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洗手的时候,就看到庄宴也下来了。
热潮期的Omega像一只小尾巴,走到哪儿都要跟着自己。
陈厄没回头,用鼻音问了一声。
庄宴说:“今天还没说喜欢你的。”
“……”
庄宴又说:“所以陈厄,你翅膀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我想看一眼。”
他很擅长这样,撒娇似的说着漂亮话,让陈厄一步步退让。
多数都能得逞,但偶尔也有不成功的时候。
陈厄说:“差不多了。”
庄宴稍微靠近一点,又被Alpha环着腰,放到高一点的台面上。
他宁可用这种奇怪而别扭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健康,也不愿意让庄宴看。
庄宴没什么力度地挣扎到一半,陈厄捏住他的手腕,强硬地亲过来。
他平日里比庄宴高,连吻也是居高临下的。现在换个角度,仿佛又有了点不太一样的,令人沉醉的滋味。
也许是因为热潮期还没完全过去。
庄宴心跳得很快,不自觉地捏住陈厄的衬衫领子。
只是一小会儿,陈厄就放开,他用粗糙的拇指碰了碰庄宴的侧脸。
“小宴,”Alpha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