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外面的院子。这个季节湿气重,灌木和花丛间有非常薄的白雾。
他仰头问:“你明天要回军部吗?”
“不回。”
顿了顿,陈厄说:“这段时间先不回去,工作都安排好了,就在家里。”
庄宴困倦地伸手,捉住陈厄的手腕。Alpha问他:“怎么了?”
“那一起睡。”
“……”
“陈厄,”庄宴说得直白又可怜,“没有你的信息素,我会很难受的。”
陈厄亲了亲他浸湿的发心。
回到床上之后,庄宴很快就睡着了。第一次被正式标记的Omega,让不稳定的信息素弄得依赖又脆弱。就连在梦里,也要寻求Alpha的体温。
陈厄却没怎么睡。
他在床上躺了一夜。庄宴跟小动物似的,要一直被揉着后颈,不然就会发出委屈的哼鸣。陈厄耐心地安抚,直到清晨,天蒙蒙亮起来的时候,才打开光脑,又看了眼庄宴的考试时间表。
明天从下午两点,考到晚上五点。
后天只有早上的考试。
然后就可以当作是放假了。
他收起光脑,眼眸低垂,看了一眼自己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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