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明家的私生子,你也知道吧?脑子犯浑得罪了陈厄的Omega,最后被判叛国罪枪决。”
季丹丹脸色惨白,咬住下唇。
陈燃叹了口气,帮她撩起鬓角的头发:“算了,下午应该还要再聚几个小时。你怕的话,就多吃些点心,在沙发旁等我。”
季丹丹是他用来装点门面的漂亮花瓶。而这个花瓶现在很乖,眼睫毛颤了颤,垂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下午又谈到陈厄当年在边境的事情,他有几次记录在案的不妥行为,不顾军部大方向上的指令,临场做出截然相反的决断。
还有不顾人权组织的抗议,屠杀边境的小部族。
——这都是些可大可小的事情,但旧事重提,也不是不能再做一些文章。
陈燃举手,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清了清嗓子:“我也随便讲件事,说来惭愧,这其实是家丑。”
一旁的人交谈了几句,知道他是陈议员的小儿子,陈厄同父异母的弟弟。
“请说。”
“当年陈厄寄居在我家,我父母对他一视同仁,供他吃穿上学。”陈燃说,“可他却恩将仇报,为了一个Omega争风吃醋,弄瞎了我舅舅的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