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厄说:“嗯。”
“而且就这么一次。”
陈厄揉揉庄宴细软的头发。
他背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太清楚,但动作一直很轻。庄宴伸出手臂,就自然而然地被抱了起来。
陈厄把他放在沙发上,并肩坐着。
“有庄晋盯着,警局那边的进度应该很快。”陈厄说,“半个月之内,就能对卞流提起公诉。”
庄宴抬眼望着他。
“你不需要出庭,但是如果想去旁听的话,也可以,我陪你去。”
庄宴想了想:“那你陪我。”
庄晋也打电话过来。身为兄长,他难得地体谅了一下弟弟的心情,没说什么挤兑人的话,就随便聊了点轻松的东西。
“小宴,过几天就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前几年都没过成,哥哥今年一并补给你。”
“不用了吧。”庄宴说。
庄晋轻笑:“怎么还客气起来了?”
庄宴一本正经:“不是,我都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也得宠着,我就这么一个弟弟。”
“……”
庄晋姿态惫懒,吊儿郎当地说:“小宴,既然你不说,那我就随便准备了。到时候你看好时间,带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