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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很强。” 锖兔想起了产敷屋耀哉信中的内容。
少年的语气笃定,仿佛已经认定了这个事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良子总觉得面前看上去温和又温柔的少年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气势有些稍稍的变化。
“不,您误会了,锖兔先生。”良子的语气诚恳,“就是因为我很弱,才会来到这里。”
良子本想用不死川来举例,不过后来转念一想,觉得锖兔大概不认识不死川后,便改口道,“现在的我的话,大概连富冈先生的五六招都接不下。”
虽然她和富冈义勇也没打过就是了。不过在良子心中富冈义勇的水平约等于不死川实弥。
听到富冈义勇的名字的锖兔稍稍一顿,随即眼睛里流露出了笑意。
他站在月色下,轻笑了一声,“义勇那小子啊,听说他已经成为柱了。”
良子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前不久小学徒对她说的“锖兔先生比义勇先生要强”的事。
大抵是发现了面前少女看向自己时眼神的变化,锖兔开口询问道,“你之前认识我?”
良子一顿,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是从别人的嘴里听说过锖兔先生。”
说话这句话后,良子努力地回忆了一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