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次昨天和她说的富冈义勇会来峡雾山的事。她在这里耗了一天自然是没见到富冈义勇,不过良子觉得作为富冈义勇师兄弟兼好朋友的锖兔应该会去见他一面。
毕竟按照系统所说,富冈义勇应该是来祭拜锖兔先生的衣冠冢的。
锖兔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点感慨和担忧,“他看起来比去年要更强了点。”
锖兔大概是最了解富冈义勇的人,他刚才在自己的衣冠冢前站了一会儿,富冈义勇就跪坐在他的面前,一句话也没说。
富冈义勇很强,但他自己似乎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甚至觉得他自己成为了水柱是一件令他十分羞愧的事。
要是换做锖兔还没死的时候,锖兔大概会一拳敲在他脑袋上,教训他道“露出这种丧气的表情算什么男子汉”之类的。
可惜这种事情他已经做不到了。
想到这里的锖兔回过神来,他稍稍垂首,看向面前撑着日轮刀站起来的少女。
产敷屋耀哉在信里曾说过她拥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的奇妙力量,锖兔对此还挺好奇的。
说起来,身为师兄,教导一下师妹似乎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于是当着疑惑的少女的面,锖兔提出了鳞泷左近次不在的时候,可以由他来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