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话就好了。”早春的庭院里,池塘的周围抽出了新绿,压切长谷部回过神来,便看见他的主公赤着脚坐在廊上,晃着腿看着墙外雾蒙蒙的远山,“惠小姐不在了,新来的孩子似乎很讨厌我,所以不愿意和我说话。”
十五岁的良子顿了顿,“不过她好像很喜欢哥哥。”
压切长谷部抿了抿唇,他跪坐在容貌昳丽的少女身边,握紧了戴着白色手套的手。
“有时候我想,索性死去一了百了,便不用过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明明是这样一件悲伤的事,压切长谷部却并未从良子的声音里听到压抑的颤抖。少女述说这句话的口吻,就好像是一件无比寻常的事,像人饿了要吃饭,累了要睡觉。
“但是要是我死掉的话,就没有人能阻止哥哥了。”她停顿了一下,皱起眉头来,“这样是不对的,我得阻止哥哥才行。”
良子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悄悄练剑的,她练剑的时候,压切长谷部便站在身边看她,距离不远也不近,只是几次都有上去阻止的打算。
压切长谷部已经不记得了自己死去的上任是个怎样的人了,他不知道是时间太久了忘记了,还是时政刻意抹去了他的记忆。
但是,他总觉得他的现任主公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