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柔的紫色眼眸里映出少女如释重负的神色,她回过了头没再看他,认认真真地抵抗着来自童磨的攻击。
付丧神与刀剑是一体的,若是寄生的刀剑断了,寄宿其中的付丧神们便也将消失。
至于作为压切长谷部的他当时没有消失,他至今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
男人低下头看了眼自己摊开的手。
——“也就是说,它要是断掉的话……长谷部也会痛吗?”
当然是会痛的,即便是付丧神,在这方面也和人类无异。
那是一种撕裂了内脏的感觉,血液在一瞬间抽离了身体,意识却意外地清晰。那时候的压切长谷部的手脚冰凉,如同溺亡之人一般眼睁睁地看着水面上的最后一缕浮光消失。
但压切长谷部经历过另外一种更加绝望的痛意。
他是一把看着自家主公在面前一点一点的死去的刀。
在这方面,压切长谷部不吝于对良子撒谎。
他不想要再听到寒冬里十六岁的少女说的那些话了。所以,倘若一定要说当年的断刀有谁的错,那一定是他压切长谷部的错。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因为他是压切长谷部。对于压切长谷部而言,主的一切便是无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