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仔细地估算着鬼舞辻无惨与鸣女之间的距离。她抿了抿唇,握着刀柄的手稍稍收紧,出乎鬼舞辻无惨预料地选择了后退。
鬼舞辻无惨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把良子的举动理解为了害怕。他微微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露出了嘲讽般的姿态:“我最后问一遍,青色彼岸花在哪里?”
良子一边后退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回答道:“不知道,不过既然鬼舞辻君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那大概长在鬼舞辻君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也说不定。”
少女的脚跟触及到了露台上的木桩,她微微侧过脸,看了一眼背后大概距离有十米的地面,“说起来,我还想问问鬼舞辻君这三年来从我身上取走的血液到了哪里。”
良子生活在童磨的寺庙里的三年,鬼舞辻无惨每隔一个月便会从她的身上取走几管的血液,良子猜测那大概是鬼舞辻无惨拿来研究她身上的秘密用的。
但是鬼舞辻无惨一定是研究不出什么东西的——毕竟抛开脑中的系统外,就她本身而言实在没有什么特殊的。
“连着三年一无所获,看来鬼舞辻君与永生这件事没有缘分。您还是尽快放弃得好。”
这句话显然是激怒了鬼舞辻无惨。良子瞥见跪在远处的堕姬稍稍抬起了头,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