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上了,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怅然若失。
师傅只能回答:“…那就…送吧?”
出租车司机狐疑的看着后视镜里那个小姑娘露出满意的笑容,再结合她要去的地址,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有问题还是这小姑娘不太正常。
而立香完全不在意,取得胜利之后她满脑子都是:我可以以这类名义向首领申请交通补贴吗?
刚入职就要加补贴会不会被穿小鞋啊?
就在出租车快速掠过大街小巷的时候,横滨某诊所,白大褂的医生支着下巴,看自己从贫民窟里捞出来的“尸体”慢慢睁开眼。
这是个小男孩,头发有些长了,但由于微卷没有遮住眼,他浑身是伤,有些是利器划出来的,有些是钝物砸的淤青,伤口都不致命,但看着惨烈得有几分惊心动魄。因为有一道刀伤从额边直至右眼皮,差一点就透穿眼皮刺到眼球,男孩的右眼裹上了绷带,好在现在已经不渗血了。
医生摸摸自己胡茬,问他:“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吗?”
男孩幽幽的注视着白大褂医生,思索着什么,最后说:“你是去找实验对象的,我不适合。”
医生感兴趣了:“哦?”
男孩不带感情的理性分析:“我在贫民窟被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