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这么想着,挽起袖子开始用毛巾给自闭弟弟擦拭厚到快要凝固成枷的血块。
还不满三分钟,浴室的外传来房东哥特有的冷淡嗓音。
“我闻到血的味道了,立香,你在里面吗?”
浴室没有关门,黄梨走路脚步声又很轻,立香转过头还没来得及把“你别过来”喊出口,一只安分呆着的自闭弟弟突然迅捷的像门口扑去——正好被黄梨单手扣住脖子。
黄梨有些嫌弃地将疯狂挣扎的小孩举远,轻轻闻了闻,眉头浅浅的皱起问:“他身上的味道?”
藤丸立香就像个被家长抓住带人回家蹦迪的孩子,稍微有点理亏,但由于家长一直以来的贴心关怀而没有说谎。
她擦干净手后前去把看上去快气到爆炸的小孩子抱下来,用极为简略的叙述大致讲了一下黑主灰阎来过这里这么件事——再多的不敢讲,怕小孩当场PTSD。
黄梨“嗯”了一下示意自己知道了,离开前又问立香:“元老院是不是很麻烦?”
藤丸立香发誓自己从他平静地语气里听出了点平地惊雷般迸发的杀意。她抱着小孩的双臂微微收紧,干巴巴的劝道:“也不全是元老院麻烦啦……”
“那个纯血种也很麻烦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