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思还是发现了,他不满道:“你连丹药上嘲笑我都行,就这个是不能嘲笑的,我跟你说,我甚至能通过这些阵法反推回去,反追踪到施法者那儿,你信不信。”
原至公连连点头,诚恳地道“信”,只是嘴角还是微扬,觉得好笑。
何所思顿觉自己在专业领域上被嘲笑了,也不继续破阵,在原地钻研起阵法。
原至公催他:“季常快没救了。”
何所思神色严肃:“若对方的目的在我,只要我不到,季常就不会有事,要是对方的目的不再我,他该有事也该有事了,所以没关系。”
原至公只好不催,盘腿坐在原地,看何所思鼓捣阵法。
对方神色少见的认真,英气的浓眉微微地皱着,一双桃花眼也不是往常的或温柔或风流,而是坚毅与专注,原至公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时间长些也是无妨。
直到太阳初升,何所思终于搞定一切,他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水,露出一个得意地笑来。
虽年龄上已经不是青年,但至少还是长了个青年人的皮囊,如此神色,也是神采飞扬明媚动人。
他正偏头要跟原至公炫耀,便见对方又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嘴角的笑容便又僵住了,他努力忍住了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