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些伤是我哥的勋章,你不知道,我哥是一名缉毒警察,他的脸伤是被毒贩泼了硫酸,左手是被毒贩挑断了手筋,还被强行惯了药物,差点因为肝衰竭死去,所以他不能喝酒。”
“而且他这些年已经挽救了就是个家庭,别看受伤后吓人,但我我哥这个人真的很棒。”平莺昂首挺胸道。
但说到最后平莺眼中隐隐有泪光。
哪怕哥哥受的伤是勋章,但哥哥伤成这样,哪有妹妹不伤心的。
“好男儿,为此当饮一杯。”李乘风举杯饮尽。
平泽光吞咽口水,想喝却喝不了。
李乘风目光扫过平泽光道:“你如果想喝,我给你个机会,肾衰竭的后遗症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话什么意思?”平泽光不解。
“没什么意思,今天我有事先走了,如果你明天来市人民医院中药房找我,给你开点药调理调理,足够你喝酒无碍。”李乘风说完起身直接就要离开。
不是李乘风想走,而是云家的人又出现了,阴魂不散。
“你的酒和桌子不要了?”平莺急忙问。
“扔那吧,有人来收拾。”李乘风说着话已经走远了。
“真是个怪人。”平莺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