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医药箱放在一边,照桥对着看过来的小野寺律指了指衣柜,道:“你自己检查一下,不需要上药的话,那里有新的浴袍,房间有附属的浴室,你先洗,我先接个电话。”
说完,也不等小野寺律点头,就匆匆地走出客房。
在照桥给客人交代的空档,手机锲而不舍地响着,丝毫没有挂断的意思。
“喂,阵哥?”
来电显示和邮件一样,只会显示未知的,在照桥的联系人中也只有这个人了,所以他连猜都不用猜。
“是我。”电话的那边,琴酒稳稳地拿枪指着对面哆嗦站立的中年男人,在他因为获得了短暂的喘息而劫后余生的目光中,对一边的伏特加使了个眼色。
对大哥的意思心领神会地伏特加抽出塑料手铐,将人反绑在椅子上,并将他进屋时脱下来的西装随便团了团,也不顾他不住摇晃拒绝的脑袋,卸了他的下巴就往他嘴里一塞,不管那大张得开裂的唇角。
保证这个家伙一个音节都飘不出来,伏特加得意地想。
男人发现两个穿着黑衣的煞神根本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因为琴酒突然停下动作而升腾起来的希望,也随着面前黑洞洞的枪口逐渐地消失。
下半张脸的剧痛提醒着他眼前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