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将月见和一个神经病关在一起。琴酒就恨不能有一个算一个,每人两发子弹。一发眉心,一发心脏,绝对干净利落,也省得他们留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污染空气。
    琴酒的声音中带着冰凉的微怒:“还是你觉得,凶兽被手铐铐起来了,就对你没有威胁了?”
    只要那个当医生的鹤田优想,手铐不过是牺牲一双手就能挣脱开的东西。
    没有武器?不,没什么不是武器。
    琴酒太清楚这种人心中想的是什么,肉体上的疼痛对他们来说根本无关痛痒,为了碰一碰目标,手又算什么?
    甚至,要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咬断目标的喉咙,哪怕之后会判死刑都不亏。
    “……他对我没有恶意。”月见忍住了呼痛的呻吟,将手搭在捏着他肩膀的大手上,“当初那支手枪里面根本就没有子弹。”
    他并不是没有思考过,只是判断鹤田优对他没有威胁。
    “没有恶意?”琴酒冷笑,弯下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脸对着脸、眼对着眼,垂在身侧的左手抚上了月见的侧脸,拇指在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滑过。
    这小鬼,对自己长什么模样从来都这么没自觉。
    “没恶意他会来绑架你?还是在他特意为你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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