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衣柜门,三两下给他挑选出外出用的服饰,往还坐在床上满脸茫然的照桥身上一扔。
掷地有声地命令道:“起床。”
扒拉下罩了一头一脸的衣服,琴酒已经头也不回地从他的房间走了出去。月见又回头看了看天又看看闹钟,天空还是一片黑暗,时间也才四点整,离他往常起床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众所周知,一个生物钟及其规律的人,一旦稍微有所改变,一时间是很难适应的。
至少现在,月见就很有重新趴回被窝睡一觉的冲动。但即使以他现在不是很清醒的脑子来思考,这都不是一个好主意。
行,起床。
认命地掀开被子,被凌晨清冷的空气给激了个哆嗦,月见忙捞过衣物一件件穿上。洗漱完,走下二楼的时候,就听琴酒的声音再一次从玄关处传来。
“过来。”
为了和照桥宅尽量分割开,琴酒一般不会在人前出现,也基本不会在照桥宅穿那一身组织标配的黑漆漆。
今天,他就穿了一身驼色的大衣,浅色衬衫、同色西装裤,银白的长发松松扎着,没有带礼帽,而是在脸上架了一幅银边方框的平光眼镜。
神色虽然不耐烦,却没有了那股择人而噬的杀气,保管就算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