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边上,再建一个私人射击场。不过,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至少在阵哥还在家的时候,不能随便让陌生人在家里来来去去,就一时搁置了下来。
年前一开始进行射击训练的时候,都是挑一大清早的时候路上还没什么人的时候,两人直奔那个俱乐部。
就这样,琴酒还每一次都不忘了变装。
直到月见可以自己进行训练,两人就再也一同出现在人前过了。虽然,那个‘人’,不过是两个从来当他们不存在的保镖和前台。
偶尔,他会穿着那一身黑风衣突然出现,检查一下月见的进度,留下几句话后再突然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一开始还会被吓一跳,后来月见就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端着枪的手稳稳当当。
没办法,每一次被吓到,无论是脱靶还是射偏,只要琴酒判断那不是月见该有的水准,他的下场都不会太美妙。
托福,曾经黑子君说过的,他只要一沉浸在什么事情中,就很容易忽略身边环境这个坏毛病,就这么被他给生生地磨没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阵哥和他之间的实战对练,按照一周一次的规律,已经能排到今年的夏天。
“真是,一点都不想面对那么凶残的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