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得到具体的时间之后,月见拿着手机,给那几天的老师一一打电话请假。老师们都很理解,甚至还笑说,能听见他主动表示要去游玩很欣慰。
因为联系不到阵哥,月见不确定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会不会突然回来,就将家里的食材处理了一下,做成现成的小菜放进冰箱,并留了一张便条。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放了两套换洗的衣物,照桥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新的药箱。
这段时间外用药的消耗又开始变得迅速起来,不过不同的是,消耗的主体变成了他自己。这些药箱都是照桥夫人名下的私人药企直接送过来的,不会留下任何纸质或电子的记录。
企业每年都会送一批药箱过来,填满照桥宅每一个房间的床头柜,这是十年前照桥夫人的命令。这一点,直到十多年后的现在,都没有改变。
信哥和心美姐只以为这是身为药企所有人的谨慎心理,却没有想过,这么多没有生产序列号的药品流入家中,其实只是为了一个人。
照桥夫人去世后,整个照桥家,除了月见,没人知道琴酒的存在。
月见每年都会整理这些药品,将过期的清理出去。尤其是琴酒的房间,需要确保各种消炎止痛、尤其是外用止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