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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容易就猜到了,是不是?”
这时,就算是粗神经的月见都能感觉出来,琴酒的语气不大对劲。
“连环杀手、死神、这一次又是地狱。
在你回来之前,我甚至想过,既然你这么容易招惹麻烦,我干脆将你绑起来好了。”
就着别扭的姿势,月见垂眸,静静地听着。
“但我知道,绑不住的。
你说,是不是我把你给教得太好了?”
琴酒的右手在月见的颈椎骨边上轻轻的游移,远远看去,是高大的男人将纤瘦的少年环着腰、托着脖子紧紧抱在怀中。
亲密的、珍重的。
然而,低下头的他,贴着少年的耳朵,说出来的话语中却带着狰狞的狠意。
“既然你这么着急去地狱,与其让别人带你,不如我亲手送你去,好不好?”
月见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脖颈的大手微凉,是冻了一整晚才会有的温度。
并且,似乎随时都会像他口中那样,捏断他的小细脖子。
……如果那双手没有带着那轻微的颤动的话。
那双即使在重伤期间,只要拿起武器来,就稳定得毫不动摇的双手,如今在他的脉搏边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