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格外显然,然而这些人就像是无视了留着一头及腰黑色长发的赤井秀一一样,同样无视了这个男人我的存在。
“有什么事情赶紧问,今晚我可不想在外面多待。”
他不由自主地饶了饶胳膊,低着头不愿意直视赤井秀一,语调快速地说出这句话。
注意力涣散,忍不住抓挠自己,都是滥用药物的症状。然而赤井秀一知道他发展出来的这个线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家伙,他不缺钱也不缺渠道,是什么让他宁愿所在家中使用一些无关痛痒的药物,而不是去买一些‘高级品’呢?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什么时候你们都这么安分了?”
这个线人左右看了看——这不过是心理因素趋势下的动作,他自己也知道没什么用,但是不这么做就好像不能够安心。看完了,他才压低了声音。
“听着,你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说我不知道。只知道上面有人发话下来了,要安分一点。那我们就安分一点,你懂吗?”
就像是政府官员之间是分等级的,黑色世界的人也是分等级。如果说,流氓混混处在这个世界的最底层的话,琴酒无疑就是站在顶端的那一个。
赤井秀一不会傻兮兮地去问他的上面是谁,那是菜鸟才会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