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不到可以归咎的对象,最后,那一点因人而生的愧疚就会堆积在他的身上,让他痛苦和煎熬。
“长聿,我太累了,我没办法时时刻刻守在你的身边,你得自己来。”维塔说道。
他比谁都了解沈长聿,也正是因此他才会拼了命的想在这个时候开解他,畏惧着自己沉睡的时候沈长聿会出意外。
沈长聿握了握拳头,手臂上的经脉跳动着,滚烫的血在其中奔流,非常强烈的生机勃勃的感觉,他有些迷惑的问:“为什么我能……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杀死一个血徒,不是以力量碾压,而是将人和红血病毒分离开来,这是一种怎样的能力,是他不会被感染的根源吗?
只是维塔并没有回答他。
“长聿,不论怎样,在我恢复之前活下来,不要多想,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遇到危险就像我教你的那样做。”他的话像是诱哄,说着说着尾音便降了下去,最后成为漫长的死寂。
他重新陷入了沉睡,在那之前,他不愿意将一些秘密告诉他。
沈长聿听出来了,从维塔的声音里,他听出了他的恐惧,他的害怕,他迫切希望远离的,和不想要面对的。
他一个普通人,本来只是不会被红血病毒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