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聿记得那是个死胡同,以前是通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人堵上了,平日里也没人走,他只是一天又一天的路过。
或许他该给安全巡逻队提个醒,这里有人在搞事情?
在这偏僻的地方,治安并不好,总有些道德败坏的人喜欢在夜晚围堵过路的人,劫财或是劫色,安静的夜色中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罪恶。
沈长聿有幸遇到过一回,长得磕碜的不行的混混舔着脸想上来亲他,说他不愿意就要动粗,连给钱都不行,没有办法的沈长聿揍得他鬼哭狼嚎,代价是两天内去汇报情况配合调查了五六次,烦的他黑了一星期的脸。
显然今天又有人遭遇了和他差不多的事情。
而当他认真去听的时候,却又听到了一些声音,一道很小的哭声,嗓音沙哑的绝望的,像是一个还没长成的少年,在绝望和痛苦中的哀嚎。
沈长聿的脚迈不动了。
曾经他也这样哭过,在他的养父母刚死的时候,那时的他还没上军校,一下子天都仿佛塌掉了,他甚至找不到人帮忙,也没有人愿意帮他。
沈长聿从那些痛苦中爬出来以后,不再奢求别人的帮助,也不再去帮助别人。
可是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离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