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奶奶怕是有事和自己说。
他依言照做，有些忐忑地看着纪奶奶。
纪奶奶沉默地看了纪明夏片刻，直到纪明夏心虚地频频看自己，纪奶奶叹了口气，道：“你和虞宁，在一起了？”
对此，纪明夏也不打算隐瞒，红着脸直接点头承认了：“嗯，我喜欢他，然后发现他也喜欢我。”
“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发生关系没？”纪奶奶又问道。
纪明夏一听，差点被呛到。
他虽然知道自己奶奶开明懂得多，但没想到，问事情也这么直接。
当着她老人家的面，反倒是纪明夏这个年轻人害羞了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好一会儿才嗫嚅地道：“亲、亲了两次。”
“真的，没有骗我？”纪奶奶威严地问道。
纪明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有什么好骗您的。”
纪奶奶瞧着纪明夏这模样，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那虞宁，还算是有分寸。”
纪明夏闻言，寻思着这话乍一听没毛病，但仔细一想，又怎么哪里不大对？
虞宁是受，有分寸的人，不应该是他纪明夏么。
想到这，纪明夏认真对纪奶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