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靠着船舷,做推拒和防卫之态。
侍卫身后的锦衣青年自己将手搭到了贾琏肩上,贾琏见此, 忙扶了他进舱房。那侍卫见此护卫在旁, 寸步不离。将人扶进舱房,贾琏才发现锦衣青年伤在大腿,难怪要人扶着走。
人骨坚硬, 只要射手不是天赋异禀, 羽箭射到腿骨, 难以形成贯穿伤,锦衣青年所中之箭已经贯穿。这种贯穿的伤比箭头卡在体内好治,看其出血状况,应该也未曾伤及腿部动脉, 并不要命。
反而他那随行侍卫中了数箭, 箭头都留在体内。纵然不曾伤及脏腑,但他为了行动便利,自己挥剑斩断了箭杆, 伤口血流不止,情况严重多了。
贾琏到底晓得此间收治病人是以身份高下排先后,而非伤势轻重。先蹲下身为锦衣青年查看伤口,眼下没有工具,只得解了衣带和汗巾以汗巾为衬垫,用衣带结扎止血解这燃眉之急。
“贾公子竟学过医?”
贾琏正专心包扎伤口, 听到这一声略有些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
先前贾琏摸到一楼, 一直贴着船楼。星光照不到船楼阴影下, 他没有林云星那么好的夜视能力, 只隐约看清对方身形, 无暇注意对方的脸。进了船舱,先是点了灯,注意力却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