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炭盆,怎可门窗紧闭?”林云星嗔道,“若觉得冷,去后院,让人烧了炕不行吗?”
“哪有坐在炕上办公务的,甚是不雅。”
“您呀,总有许多讲究。”林云星无奈道。
将礼单翻开,林云星有些不确定的与林如海商议一二。说到一半,便有仆人过来禀告说盐商王家差人送了厚礼,还呈了礼单。
“王家不是送过年礼了么?”林如海有些意外。
林云星将夹着礼单的拜帖翻开一看,笑道:“这可不是年礼,是王家的赔礼,看来王经纬办得蠢事终没有瞒住他爹。”
“姓王的现在才反应过来?”林如海思忖道。
“富贵乱人眼,这些盐商安乐太久了,岂不知眼下已是烈火烹油。”林云星将请帖和礼单丢给仆从道,“原样退回,告诉姓王的回去好生管教儿子。这件事日后我不想任何人在任何地方说起,若有什么风言风语,让他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
“是!”仆人带着帖子和礼单退出了书房。
“一个姑娘家,怎开口闭口就要人脑袋。”林如海眉头紧皱,反省一下自己对孩子们是否管的太少,“年后就该给你议亲了,言行注意些。”
“唔~”林云星含糊应了,怕林如海继续